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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科技 1 月 20 日讯 Netflix(纳斯达克证券代码:NFLX)周三发布了该公司截至 2020 年 12 月 31 日的第四季度财务报表。财报显示,Netflix 第四季度总营收为 66.44 亿美元,同比增长 21.5%;归属 Netflix 的净利润为 5.42 亿美元,同比下降 31.4%。
财报发布后,Netflix 联合首席执行官里德·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联合首席执行官兼首席内容官泰德·萨兰多斯(Ted Sarandos)、首席财务官斯宾塞·诺依曼(Spencer Neumann)、首席运营官兼首席产品官格雷格·彼得斯(Greg Peters)以及投资者关系及企业发展副总裁斯宾塞·王(Spencer Wang)出席财报视频会议,解读财报要点并回答分析师的提问。
以下为财报电话会议原文:
分析师:就预测而言,2021 年第一季度比 2020 年第四季度环比的话,净增长用户量还要更高。尽管你们预测第一季度将大大高于第四季度的水平,但是你们的预测相对来说也保守很多。貌似这样的拉引效果将停留一段时间。可否解释一下你们做相关预测时考虑的问题?
斯宾塞·诺依曼:就预测而言,我们预测第一季度的净增长用户量将达到 600 万,这其实算是个蛮大的数字,尤其是在 2020 年这个大背景之下,我们也还是达到了历史新高的 3400 万净增长用户量。你有提到拉引效果的问题,我认为我们还未走出这个阶段。我认为,我们在做预测的时候,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我们如何在 2020 年的基础上继续增长。2021 年上半年,拉引效果还将继续存在。更广义上来看这个问题,真的很困难,这段时间是极具挑战性的。不光对每个人的生活而言,这段时间也是最难对一个生意进行准确预测的,有太多不确定性了。而同时,新冠也带来了一些积极效应,那就是推动了有线电视朝流媒体播放器转变的进程,至少从长远角度来看,走势将无比喜人。只是说短期而言,会有一些动荡。
分析师:就预测而言,2021 年中的部分数字必然受到 2020 年拉引效果的影响,大概是四、五百万的样子,大家也在讨论这四、五百万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否就第一季度的预测来进一步谈谈 2021 年一整年的走势?你们每年大概新增付费用户一般是 2800 至 3000 万,这其中是否已经有4、500 万的量已经包含在 2020 年的拉引效果中了?
斯宾塞·诺依曼:我们不会提供一整年的预测,太多不确定因素了。我们可以报个数字,不过没什么意义。未来 90 天我们都很难预测。长远来看我们非常乐观,你也提到我们历史上的增长情况,希望我们也能大致达到这一水平。现实情况是,观影量有增加,尽管有从新冠高峰期水平降下来了,但是同比还是增长的,这在世界各地都是这样。与去年相比,留存率也有所提高,购买率也是。各项指标都很喜人,不过我还是不打算提供全年的预测。
分析师:关于地区,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在一些地区,尽管大家都认为市场饱和了,你们还是在价格提高的情况下不断地加快增长的步伐,非常令人吃惊。而在其他地区,尽管有新冠带来的红利,第三季度相比于 2019 年而言增长更慢,而且还是在那些市场并未饱和的地区。可否谈谈这些地区的趋势以及背后的影响因素?
斯宾塞·诺依曼:世界各地其实情况差不多,而国家与国家之间也存在细微差别。世界各地观影趋势、用户观看的内容类型在疫情发生前后都差不多。当然,我们也在提供越来越多种类的优质内容和绝佳观影体验。其中有些国家,我们还在寻找最佳的内容匹配并且进一步进行市场渗透,不过我们一直都在增长。拿拉丁美洲来举例好了,这算是我们发展得比较成熟的市场了,我们在过去几年每年都有五、六百万的新增用户。像你提到了美国市场,市场渗透率已经达到了 60%,而我们还一样在增长。我们的市场份额还很小,甚至是在付费电视这一块,我们的观影量还相当低,我们增长的空间还很大呢。我们的目标只是在世界各地表现得更好些而已。
里德·哈斯廷斯:美国目前算是渗透率最高的市场,即使是在美国,奈飞的观影量仅占电视观影量不到 10%。我们在美国是有很多的订阅用户,但是,我们还想在观影时间上有更大的增长。
分析师:一个关于财务的问题,财报中比较新的一块,那就是自由现金流的预测以及回购的预测。你们自由现金流比预测的水平要高。可否谈谈你们是如何配置资本的?以及你们就用现金进行股票回购,而不考虑其他选项的个中原因?为何不选择杠杆债券,而是选择了绝对的债务金额?
斯宾塞·诺依曼:在自由现金流方面我们倍感自豪。我们在财报前一会儿内部还开了个会,我们有提到,对我们来说,达到 2 亿用户以及有足够的现金去推动用户量的增长也算是里程碑式的成就。在资本部署方面,基本方针是不变的,我们还是会继续保持警惕,只投资那些可以使我们的股东价值最大化的领域。最近情况在好转,我们的负债表上有 10 亿美元的现金,我们预测 2021 年我们的现金流将转正。我们想以现金的方式回馈我们的股东们。因此,我们不会留过多的现金,我们会在负债表上留 10 至 15 亿美元现金,不过这纯粹是为了确保我们如果想要投资债券,我们手头有足够的现金罢了,背后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另外,我们希望我们的资金操作更加灵活。我们还是会大力地进行投资,鉴于存在巨大的机遇,这还是我们的首要考虑因素。
分析师:在竞争方面,这个问题可能听起来蛮不公平的,因为其实你们为流媒体播放提供了一个行业模板。然而,考虑到迪士尼最近取得的成功,看起来 Netflix 倒是没有完全挖掘最大的潜能,得加倍努力以达到同样的规模。有没有什么原因导致迪士尼不那么具有可比性,以及你们将如何达到那样的水平?
里德·哈斯廷斯:迪士尼取得的成绩非常惊人。有迹象显示,用户愿意为更多的内容付更高的费用,因为大家对好的故事都如饥似渴,而迪士尼恰巧有很多这样优质的内容。这让我们对于进一步对用户增长和生产更多内容进行投资产生了极大的兴趣。Netflix 和迪士尼之间的竞争对于整个世界来说都是好事,这种竞争是剧集对剧集、电影对电影的那种角逐。我们摩拳擦掌,想在针对家庭观众的动画片方面赶上迪士尼。说不定有朝一日超过他们,谁知道呢?而同时,我们也将保持我们在大众娱乐方面的领导地位,我不认为迪士尼会在短期的未来上线这方面的内容。
泰德·萨兰多斯:在竞争方面,大家得看 2020 年的圣诞节,上线了很多大家期待已久的内容,例如《神奇女侠 1984》《心灵奇旅》,这两部电影同一天上映,都是有史以来发布规模最大的。这告诉我们,人们对极好的娱乐性内容有着巨大的胃口,他们也热爱不同种类的内容,他们也愿意为此付更多的费用,这是非常振奋人心的。我们一直跟所有人说,我们的目标就是制作大家最喜欢的节目和电影。同时,其他公司也在为此做着努力,而他们会补充 Netflix 缺少的那部分内容,这样的竞争格局是非常健康的。
格雷格·彼得斯:不光可以从用户量的角度来看,大家还可以从营收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更多的营收也意味着我们能用它来创作更多大家爱看的内容。
斯宾塞·王:迪士尼 8700 万付费用户中,有 30% 来自 Hot Star,大家都看得出来,还是不太一样的。而我们的单位用户营收差不多是迪士尼的两倍。我们去年一年就收获了将近四千万新的付费用户。如果将这些方面考虑进去的话,并且我们在全球范围内的渗透率更高,我们还是相当满意的。
分析师:迪士尼现在加入进来,甚至是探索频道,以及所有的这些新内容的发布。仔细想来,这其实会加大整个流媒体播放市场的规模。这些公司会尝试其他更多的放送模式,而电信公司也开始这是一种新的日常。我猜,这会带来未来的一些变化。2020 年,随着各种流媒体播放服务不断涌现出来,这是否会给你们带来新的机遇,而让你们想要尝试新的放送渠道或加快增长的速度呢?
格雷格·彼得斯:对。我们有看到这一大规模的转变。当然,这一全球性的疫情加速了这一进程,这一巨大的推动力对我们来说是利好的。全球有越来越多的用户知道我们提供的优质服务。我们越来越目标明确,不断地变得更加活跃。我们竭力变得更富创造性,并不断推陈出新,旨在加速增长、优化放送模式以及触及更多的用户。其中最关键的推动力是,我们如何让那些已经付费的用户满意,而这才是终极推动因素。只要他们收获了极佳的体验,并到处跟朋友、家人、同事分享说我们的服务多么地好,我们的内容多么地有趣,就会自然而然吸引到新的一群用户。
分析师:让我们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你们在这一季度做了一系列有趣的试验。你们在印度尝试了“免费一个周末”的概念,你们在法国进行了有线电视放送的模式。可否谈谈你们学到了什么?这些试验是否成功到可以将其扩展到其他地域范围的程度呢?
格雷格·彼得斯:就印度的“放映节(StreamFest)而言,我们目前初步了解到的是,印度的人们很明显对尝试奈飞很感兴趣。在那 48 小时内,上百万的用户登录了这一服务。现在,我们正在进行难度更大的部分,那就是如何将这一热度转化成可持续的增长。我们还在根据我们所观察到的现象调整相关细节,我们之后会告知大家的。
另外,还有其他我们可以利用的方面。Netflix 的用户来我们这里找乐子,方式多种多样。有时候是找部电影、有时候是电视节目或动画、可以是剧集、也可以是真人秀。有时候他们不知道想看什么。于是,我们有机会变得富有创造力并尝试一些新的模式,来帮助我们的用户,尤其是处于这种状态的用户。所以,我们进行了有线电视放送这一模式。我们还不确定如何让这种方式更行之有效,我们还在观望中。
与此类似的还有另一个模式,是一个新的功能,还在进行测试,我们将在全球都开通这一功能。这一功能还蛮有效的。如果用户完全不想浏览剧集“橱窗”,只需要通过按一个按钮告诉我们,我们就会帮他们选择一个内容并自动播放。这对于一些用户来说,效果相当的好。
分析师:来谈谈亚洲市场吧。你有提到过,在过去的几年间,Netflix 的营收增长了四、五十亿美元。随着欧洲,中东及非洲变得越来越重要,你们的增长越来越取决于这一地区的表现。是这么回事么?当然,这一地区的单位用户营收明显更低,基于这一点,将来的营收增长走势将是怎样的?
格雷格·彼得斯:关于你提到的这一点,我们认为,我们得找到可以让 Netflix 的服务对于大众来说变得更加易得的各种方式。通常,这意味着我们得在用户和增长之间进行权衡。说到底,我们在评估各种尝试的效果以及做出将好的尝试进一步扩张至更多地区的决定方面,基本方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营收最大化。我们也会在进行气体尝试的时候将这一方针贯彻到底,并尽可能地将营收提高到我们能力范围内能达到的最高点。
斯宾塞·诺依曼:我另外想补充一点。在过去的这一季度,亚洲地区对于增长的贡献排第二。两年前,全年增长了 40 亿美元。去年,全年增长了 50 亿美元。而我们预测第一季度按同比将增长 24%。
分析师:那我们来谈谈你们超常发挥的一块吧。一年 70 部电影,你们现在在很多方面变成了“行业本业”。前五大制片厂可能一年能制作 90 部电影,你们一年拍 70 部。你们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会觉得可以了,太多了?你们如何从中取得平衡?你们是如何评估投资回报的?
泰德·萨兰多斯:有可能还超过 70 部。在上次发布新内容,也就是那个令人倍感兴奋的先导片的时候,我们当时有机会谈到这一块。我们得考虑到,观众的口味是很多样的,他们的胃口大不大,是不是一周想看一部?我认为提升的空间还蛮大的。
如今,我们制作电影的规模是相当大的,我们合作的电影明星包括盖尔·加朵(Gail gadot)、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leonardo dicaprio)、梅丽尔·斯特里普(meryl streep)等,以及电影制片人,如简·坎皮恩(Jaane Campion)、亚当·麦克凯(Adam Mckay)和扎克·施奈德(Zack snyder)、安托万·富夸(Antoine Fuqua)等。安托万·富夸(Antoine Fuqua)跟我们合作制作了大量的电影!
当人们想要看电影的时候,他们可以在家里看,也可以去电影院看大银幕,也可以在自己的手机上看。趋势会不断变化,大家对电影的需求也不会止于一周一部。我们得满足全球关注的需求,他们的观影偏好都是大不相同的。很多时候我们需要一周推出两三部电影。有些专为某些地区制作的电影在这些地区一炮而红,反响剧烈,然后他们在全球都有影响力,就像我们去年有看到的、在韩国市场推出的《#Alive》那样。
分析师:你们在制作这些内容的时候,你们在财务模式方面有所创新,这种模式跟以前的传统的、有缺陷的模式是不一样的。不过,随着内容的规模逐渐扩大,会不会渐渐地开始存在更大的风险或带来的回报变低?比如说,对于这些制片厂来说,倾向于大制作总是没什么坏处的。这跟你们当初作为初创公司制做原创剧集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一方式在你们制作大量内容的时候是否更有利呢?
泰德·萨兰多斯:是的,我们有发现规模在变大,每年翻倍都不止,还在持续不断地在项目的大小、目标以及执行方面扩大规模。在财务回报方面,哪怕上百部内容中,只有少量的内容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回报,而其他的仅仅收回成本,这对制片厂来说都是相当好的模式了。而当我们达到了一定的量级,我们还能一直支持那些我们在小规模制作的时候很难去支持的项目。因此,电影制作人都非常喜欢这一模式。
分析师:鉴于你们电影制作的规模以及新冠疫情,电影放送的模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光是 Netflix,整个行业都是这样。这是否给你们带来新的方式渠道?如果较短的放送期更广泛地被大众接受,你们是否有可能从电影票房中分一杯羹呢?或以短时间内放送大量内容的方式来实现一种新的营收方式呢?
泰德·萨兰多斯:有可能。我们研究过这个。我们对于电影进入影院没有任何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你得保证这些电影在很长时间内都是独家放映,其他电影院没法播。独家期限一过,如果我们有更容易的方式在电影院播放这些电影,我们倒是很乐意让观众在出去看电影和在家看电影之间做选择。在家看电影在疫情期间显然成了一种新的日常,我们需要观察这一趋势是否会持久,不过大家也知道,消费者习惯是会随着时间发生变化的。出门和陌生人一同看电影和在家看电影体验是截然不同的,是很不错的,不过这不是我们的主要业务。
里德·哈斯廷斯:通过华纳兄弟针对疫情采取的措施,我们可以看到,在后疫情阶段,也就是去年下半年,大量的观众去电影院观影的同时,HBO Max 也放送同一部电影,这对电影来说是很有帮助的,线上线下同时放映。不过我们得等疫情结束之后才能看的更清楚。
泰德·萨兰多斯:你所说的这些就是我们这些年一直在电影方面想做的尝试。
分析师:另一方面,鉴于你们极大的放送规模,如果某制片厂想要在 Netflix 的平台发布他们的电影,这将会是最高效的渠道。如果说把 Netflix 做成视频点播渠道或其他的放送渠道,难道不是很好么?
泰德·萨兰多斯:不是说不好。只是说我们现有的模式对于我们的用户和我们的业务来说是最合适的。
格雷格·彼得斯:你说的是另外一种模式吧,是交易指向型的一种模式。而站在用户指向的角度来看,我们的平台很纯粹,没有广告,没有额外的费用,单一订阅模式是非常强有力的,这可以让我们全球的用户都极其满意,我们还想一直专注于这一模式。
泰德·萨兰多斯:有个现象很有趣,就是当大家加入进来,一起思考什么样的订阅模式是最好的。其实观众都还蛮乐于探索的。大家一般会根据既有的趋势来思考哪些模式行得通,哪些行不通。但这些是基于行业趋势,而不是基于消费者趋势。
会有什么样的情况发生呢?比如,某观众可能说他不看外语片,然后呢,但他听说过《亚森·罗宾(Lupin)》,也很想尝试一下,正好会员可以免费看这部剧,于是看了 10 分钟,彻底爱上了这部剧,突然间他就开始爱上看外语片了。因此,变化是惊人的。
奉俊昊在奥斯卡有提到,观众得跨越那一英寸的墙,来进入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讲得特别好。这一现象我们已经看到大量的例子了,Netflix 的内容来自世界各地,观众可以就着这一英寸的墙,也就是字幕,来看,可以看配音版,也可以看原声版。
分析师:当内容达到这一量级、电影达到这一阵容的时候,你们的议价能力将大幅提升。因为看电影不再是一人十美元或是一家三口三十美元了,只需要付一定的会员费给 Netflix 就可以了。因此,Netflix 将有更大的议价能力。
泰德·萨兰多斯:我们是在为用户提升价值,用户每在 Netflix 上多观影 10 分钟,会员费所产生的价值也就越大。因此,我们提供越多的选择,会让用户越有可能点击那个播放按钮。一旦用户开始播放我们平台的内容,他们立刻就会爱上它们。
里德·哈斯廷斯:实际上,用户只是认为出门去享受娱乐活动只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就好比你也可以在家做饭,还更便宜。不过人们还是会出门下馆子。所以人们还是会出门观影的,这是不太一样的。所以,不要把它想成是直接的竞争关系。人们真正热爱的是,他们可以以极低的价格看海量的内容,并且他们可以尝试各种新鲜的内容,比如《弥留之国的爱丽丝》《亚森·罗宾》。而这些内容相互直接都是有联结的,这会创造出一种独特的观影体验。
分析师:我猜,在这一特定背景下,在定价方面,有两个决定因素,一个是竞争相对激烈,一个是消费者的钱得花在更多个平台上。在这一背景下,定价权是相对受限制的。但是,另一方面,如果你们的市场份额不断上升,在整个市场规模不断增大的情况下,你们将推出更多产品,因而消费者将考虑把用在其他平台的费用挪到 Netflix 这里来。是这样么?换句话说,你们的议价能力会加速提升么?在西方市场,你们的单位用户营收增长在未来几年会加快么?
格雷格·彼得斯:我们的竞争极其广泛,不管是占用户钱包的份额,还是抢占用户的时间和注意力,还是给用户带来多少娱乐和愉悦,而且我觉得我们进步的空间还很大。
我们很高兴看到可以为用户创造价值的新维度,例如推出外语节目。《纸钞屋》《亚森·罗宾》等已经成为全球热门的节目。而且,这些剧中的语言也是我们之前没有的。我们对这样的价值创造感到非常兴奋。 这是我们极其专注的领域。我们并不试图以这种方式预测未来,而是保持十分谨慎,以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来为我们的会员创造更多的价值,吸引他们的参与,让他们感到高兴,并制作更多精彩的内容 ,更优质的产品体验。如果我们做得好,那么我们的业务将会发展壮大。
斯宾塞·王:关于价格,上一季度价格从每月 9.9 美元涨到了每月超过 11 美元。另外,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我们在同样的时间段内,还遭遇了外币汇率的逆风。
里德·哈斯廷斯:所以,过去三年间保持在 10%。我们相当谨慎,这有助于我们创造巨大的价值。
泰德·萨兰多斯:去年圣诞前的几天,我们发布了《午夜天空》。几天后,我们发布了《眼镜蛇》。又过了几天,我们发布了《亚森·罗宾》,之后是《女人的碎片》。反响非常好。你有看到相关数据,你也看到用户是多么地喜欢这些作品,这是史无前例的。后面新作品还好持续不断地出来,这就是我们对为消费者带来价值的定义。
分析师:我猜,在定价这一块,你们有进行一定程度的学术研究。但最根本上来讲,弹性是和价格本身相关的。随着价格不断上升,有可能需求的弹性将发生变化。你们有见过这类情况么?还是说远没有到出现这类情况的程度?另外,可以谈谈你们在世界各地提价后所观察到的情况么?
格雷格·彼得斯:我们不太会从学术角度来看这个问题,我们更倾向于从实用和运营的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其实是反过来,我们等用户来给我释放提价的信号,这就意味着我们有给他们带来跟多的价值。我们会去看参与度、留存率、流失率、购买率等等,这些是我们考察的标准。
分析师:在世界其他地方,有很多小型交易。东南亚有几个流媒体服务,这些流媒体服务实际上是由一些中国的互联网公司收购的。 索尼收购了 Crunchyroll。如果你们有一些不错的资产,可以帮助你们更快地扩展规模,但是显然你们对这些资产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能否解释一下,你们对哪种资产感兴趣?全球性的服务平台么?或者说,为什么这些资产不那么让你们感兴趣?
斯宾塞·王:关于其他的流媒体服务,一个人可以订阅多个服务。我们想要自然而然地收获这些订阅用户,而不是通过公司的并购。另外一点,关于我们的兴趣点,我们对能够提升我们核心业务的资产感兴趣,尤其是娱乐内容,比如我们可以将其做成优质的电视节目和电影的 IP。
泰德·萨兰多斯:有史以来,我们都是建造者,而不是购买者。很多年前,为了让团队了解我们业务潜在的规模,我有提到,有朝一日我们将有动画部副总裁,而“有朝一日”说的就是现如今。我们是如今最大的动画制片厂。如果大家仔细看看这类资产,这些都是放送渠道类资产,而不是 IP 资产。我们采取的方针一直是,通过我们的真人秀、动画、动画电影、大制作原创电影等,我们建设自己的资产。
分析师:你们对本来可以做但没有做的事情有任何遗憾吗?我想到的一个例子是 Roku,如果它还是公司的一部分,而不是被剥离出来? 在竞争格局方面,你们认为什么才是真正的竞争?是流媒体服务,还是来自 Fortnite 之类的外部竞争?
里德·哈斯廷斯:当然,留着 Roku 也是蛮好的,当然他们就不会取得如今的成功了。而我们要想取得流媒体播放、原创剧集制作以及全球的扩张是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需要做的工作很多。我们为 Roku 的成功感到高兴,但是没什么好遗憾的。有一个小遗憾吧,我们感到遗憾的是,第一年没有购买《纸牌屋》的全球许可,因为我们不得不回过头来分摊这笔超级高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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